对了,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做Willow吧,洪祖记得这个词好像是柳树的意思,管它呢?不过是烟花柳巷里的花名而已,很快就变成一块死肉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洪祖其实有点奇怪,为什么很多人——男的和女的——都会对这种本来应该吓人的表演感兴趣。但是,事实如此,洪祖知道自己是个粗人,所以他不愿意多想,总之他是见过那些台下人的丑态的,男的硬女的湿,甚至有时候当众撸管抠屄吹喇叭舔盘子甚至直接开干,而每次这个时候,也是这些客人挥金如土去买录影和各种药的时候。 从前几年他在那个叫做“极端艺术”的地下秀场做打手兼刽子手时他就知道了。当然他自己也会硬,而且,干那些马上就要死掉或者刚刚死掉的女人真他妈的爽翻了。那个时候,他给极端艺术杀过不少人,勒死的或者吊死的最多,也有砍掉脑袋的,开始他也害怕,但后来就上瘾了,其实他最喜欢凌迟刑,一刀刀地把那些细皮嫩肉从女人身上片下来拆下来。 可惜在极端艺术时,他只在两年前那么做过一次,然后,那个地方就被挑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因为那次,凡是在场的人全都死掉了。而好巧不巧,他那时候却因为在之前和人动手被关在号子里,所以躲过了这一劫,并且因祸得福地用很便宜的价格把残存的班底收下来。 重新发展并不太难,开始是找些小模特小网红拍些假得不能再假的小视频放到网上或者各个群里偷着卖,然后才逐步地开始真刀真枪的地下秀。 男人,不缺,这样的亡命徒有的是,有钱赚有货抽有女人玩还可以杀; 女人,其实也不缺,欠了校园裸贷还不起的大学生,缺钱花然后弄假成真的小网红,酒吧里捡尸来的无主货,买不起货有人给药就什么都答应的毒妹,卖肉卖身卖血想让山里的弟弟上学或者给生病的老爹治病的二十四孝,以及个别真的想体验死亡快感的疯女人。 总之,商品经济,有人买就有人卖。 只是这次他学聪明了,从来不自己动手,只是在幕后,管着自己的手下不要在外面胡作非为,然后偶尔用一些马甲水水群卖卖片子,虽然手痒痒,但是也安全。有命才有一切,这个道理洪祖懂得。枪打出头鸟,除了警察会管,同行相杀,也会有一些仇家找上门。 比如最近风头很盛的那个女匪帮,跟警察对着干,跟道上也对着干,特别是对于喜欢玩女人的那些人,往往更狠。那群女疯子,给自己取的匪号也很奇怪,A BITCH,一只母狗。 洪祖总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搞笑,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毕竟背靠了大树才好乘凉,就像他那个发小阿齐,跟上了那位老板,收益不差。所以,当洪祖在和阿齐喝酒打屁时听说这位老板也好这一口时他开心极了。花点钱,不是问题,后半辈子能安安生生的喝酒玩女人才重要。 那位老板出手很大方,知道那小明星从美国上了飞机的当天,他就派了他那匹大洋马来给道上的头头们开了会,把城东区的所有洗浴和夜总会的管理权给了他,他还记得会上,阿齐那张羡慕嫉妒恨的苦瓜脸。他知道阿齐有点后悔和自己吹牛了,但是晚了,而且洪祖蛮喜欢看这个老朋友那种看不惯自己又干不翻自己的表情的。 其实洪祖蛮馋那匹叫做孟爽的大洋马的——高个子,又飒又冷又漂亮,总是一丝不苟把头发挽在头顶上,胳膊上总戴着那个金臂钏儿,替那位老板掌管着几乎全部见不得光的生意,可以说是整个城市里势力最大也是最有名气的女霸总,同时也是艳名却盛的老鸨子,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眨地当众举枪杀人,却也可以随时随地变成一条母狗,当众跪下来吃任何一个人的鸡巴,脱光衣服心甘情愿的被绑成粽子或者干脆让人骑,只要那位老板一声令下就好——但洪祖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如果这个念头被看出来,可能下一分钟他就变成这匹大洋马枪下的筛子了。 还有人传说她是个恋童癖,喜欢在家里养小女生,不过洪祖不关心这些,他真正好奇的是如果有一天那位老板让这条母狗去死的话,这匹大洋马会不会也这样毫不犹豫。在那次会之后,洪祖找了两个小妹陪他,脑子里却在脑补他替那位老板当刽子手杀大洋马的样子——太瘦,不好割肉,但是脖子很美,一刀砍下脑袋会很好看,其实拦腰切开也不错。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他还是得俯首帖耳地听那匹大洋马教训,所有的货,所有的女人,所有的演出都要归那位老板,让演就演,让杀就杀,让放就放,价码比他自己做高很多,也保他的安全,所有的一切,从明天那个小明星咽气的时候起正式生效。 当然,很保密,所以洪祖的手下不知道,而且还是把最新的一批货送了来——五个女人,洪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能自由支配的五个女人了。 现在,这五个人正被关在墙角里的大号铁笼子里,事实上她们已经在那里被关了一整天,连小便也只能在里面。 手抓着铁栏杆不停摇动的是那个皮肤有点黑的高个子辣妹,仍旧穿着那间黑色的运动背心和紧身裤,露着平坦结实的小腹。这个高个子长腿大奶子的女生似乎是来打零工当模特的留学生,自己说叫阿美,但是拿不出护照,所以洪祖猜她是个被卖过来的越南新娘。这个女人性子似乎很烈,身体也壮,但毕竟是女人所以不足为惧,而且,这种连汉语都说不好的女人死掉的话,只要不留下痕迹,无头案而已。 阿美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秀气学生叫巧儿,大名叫邵红巧,十几天前为了两万的借款自己举着身份证拍了裸照,然后三天后就后悔了上门来还钱想把东西要回去说不行就报警,这种女人自然不能让她再回去,反正她还得起本金也还不起利息。关在这里之后,这女人似乎只挣扎了小半天就傻掉了,就那么跪在那里不说不动。洪祖让手下的马仔捏过她的奶子都没反应,所以不知道奸她的时候会怎么样。 那个岔着腿懒洋洋坐在地上的嘴里叼着草棍儿的站街婊子,一身薄透漏的黑裙子和假金链子看起来就很廉价,洪祖只记得这女人好像是光头阿龙罩着的野鸡,为了钱和毒品可以不顾一切的那种贱货。到这里之后,她已经两次为了一根烟卷被他的马仔上了,脱了衣服一身的伤,皮肤也粗,还歇斯底里要男人掐她脖子,说如果给她嗑药的话现在勒死她都行。这种货,洪祖的兴趣真的不大,他甚至连这女人的名字也没问。 那个不停边哭边叨叨的白领少妇也不是他的菜,倒不是说洪祖不喜欢或者她不漂亮,只是她太扫兴了,张嘴闭嘴是她老公会着急孩子还在家里没人看之类的,洪祖很奇怪,这种女人在家里好好带孩子多好,偏要出来做业务和人喝酒喝到烂醉回不了家,醒了才想起家里来。洪祖觉得这个女人需要让手下先管好了再来伺候她,或者让她先看点表演,至少让她把嘴闭上好好听话,或许那时可以把她的头发盘起来再带上给金臂钏儿扮成那匹大洋马的样子,肏够了再把她的脑袋砍下来。对,也别让她再叫白洁这样的俗气名字,就让她叫自己孟爽。 最后,是墙角里那个穿着汉服赤着脚的女孩子,这也是在这五个里面洪祖觉得最漂亮的一个,自己说自己叫小若,从进来就开始在角落里蜷着发抖,她也是这里面第一个尿的,直接把她汉服的下摆淋得透湿。洪祖其实有点想好好调教调教这女人,又或许用几次之后再忍痛割爱送给那位老板,这样,这女人这条命或许能给她换来更多的东西。虽然其实他不甘心,因为那位老板身边实在太多漂亮女人了,姑且不论他那个很早就死掉的老婆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们,连他的女儿,他的小姨子、乃至他女儿的司机、他的理疗师,通通是姹紫嫣红的美女。 人比人得死。 无论如何,这是最后几个可以自由支配的女人了,过了今天晚上,就要偷着来了,所以,今天应该爽一把。 他想着,感觉自己已经硬得受不了了。 很久没练搏击了,洪祖想玩点刺激的。但是,他觉得还差点什么——那句话怎么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是什么,他读书少,甚至搞不清该怎么念这句话,总之,兄弟们一起玩才热闹。 打电话叫人之前,他还是偷偷吃了两片蓝色小药片 。 十分钟之后,这间仓库里已经有呻吟声和哭喊传出来了,看着那个一脸无所谓边抽烟边把腿分开的婊子和那个被按在凳子上开干时依然哭叫不停最终不得已被马仔堵住嘴的少妇,洪祖庆幸自己的选择没错,然后,在一群兄弟的环视下,他把阿美的门打开了。 然后,他疼得叫出来了。 其实他是想先挑起这辣妹的下巴的,但是那女人的嘴很快,竟然张开嘴一下子把他的手指头咬住了。 手指很疼,旁边的兄弟们没忍住的笑声让他更难受,于是他尽力把手指往阿美的嘴里顶,钩起手指去抠她的下颚,同时一下子把阿美那健壮的身体扑倒。 他想先把阿美的裤子拉下来,可是那女人还是在发疯一样的咬,所以他不得已,只能先捏开她的嘴巴把手抽出来。 “You Bastard!”手抽出来的同时,那女人就开始骂,甚至朝他脸上狠狠啐了口痰。 洪祖没听懂她骂的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好话,而且这个时候他已经气急了,所以他抬起手,狠狠削了阿美一个耳光,然后,在她还没把头转回来的时候,就一把死死卡住这女人的脖子了。 洪祖终于可以扒这女人的衣服了,虽然脱不下来,但是能把奶子和屄露出来就可以了。 操,原来这野女人的奶子这么挺,原来这野女人的毛这么多,原来这野女人的屄这么紧。 再挣扎也没用,你洪爷可是练过搏击和散打的。 洪祖把阿美的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然后把她的腿压在自己掐着她脖子的手上,开始用力的干她了。 那女人的两条手臂在挥,在推,在挠,但是没有用。洪祖蛮享受她这种挣扎的,只要她不再咬就好。 这样五分钟的时候,阿美似乎拼尽全身的力气用力挣扎了一下,然后,洪祖觉得这女人终于认命了——她不再挣扎,而且她一下子湿透了。 但是,好骚气的味道,她尿了吗? 洪祖的手没有放开,一直这样掐着她的脖子又干了十分钟,直到自己射在里面时才停下来。 站起来的时候,女人的四肢一下子软软地摊开,头歪向一边,满脸都是不甘。他狠狠地在阿美那张依然双眼圆睁的紫色脸上啐了一口。 铁笼子里的小若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她又尿了。 …… 把赤身裸体的巧儿绑上刑架的时候,洪祖心里已经相当窝火了。 他没想到貌似强壮的阿美死得这么快,本来他是憋着一口气想好好虐一虐她的,可她死掉了,除了让兄弟们去奸她的尸体,等到一会奸够了拿去喂狗之外,他想不出别的方法来。 他开始只想奸一奸这个吓傻了女大学生泄泄火的,可是没人会觉得一个不会动也不会叫的充气娃娃可以泄火,还不如奸尸体,那种不会喘气的冰凉死肉到还有点新鲜的刺激,而这个女生恰恰比尸体多那么一口该死的气。 心里咒骂着,洪祖竟然在巧儿身上软下来了。从开始干阿美的时候,他就让人在录像了,留给自己看,但留下来的东西竟然都是让自己丢脸的。 所以,他终于决定干些让自己真正觉得爽的事情,反正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干。让他有点开心的是,当他恶狠狠地告诉巧儿他要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时,这个女人终于吓得叫出声了。 对啊,叫吧。 他拿着刀,看看刑架上那个微微颤抖的年轻身体,看看被人牵进来的那条巨大的黑色阿拉斯加——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养的这条狗了,但是无所谓,反正能吃肉就好——然后,他又看了看跪在他面前正去含他鸡巴那个叫小若的汉服女孩。 “放心,洪爷今天不宰你,好好服侍洪爷,也学学前面这两个姐姐,等以后到聂老板那被宰的时候表现好一点。” 他对着镜头,用刀尖轻轻戳了戳小若的脸,然后他把小若拉起来,在她裆里掏了一把。 是湿的,不光是尿,这点他还分得清楚。 洪祖有点开心了,于是他用力地揉了小若好几把,而他也终于听到小若说话了: “小若知道了,洪爷,您今天宰了奴也没关系的……小若本来就一直是给各种老板们做奴儿的……刚才,看洪爷掐死那个姐姐的时候……小若……很害怕……但是……也湿了……” “那好,洪爷今天就让你看个够。”洪祖觉得自己的感觉回来了,他一把把小若按跪在地上,把鸡巴塞到她嘴里,然后抬手揪起巧儿的乳头,刀刃朝上,想也不想地就割了上去。 原来这个哑巴一样的女人也是会叫的,而且叫得这么好听。那就给老子叫吧! 洪祖把那粒乳头丢进嘴里了,边嚼边去看小若的脸,那张俏脸上滴了血,这样子让他更开心了。 “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他开始放肆的笑,但是他的刀却慢下来,开始用心地割巧儿那两只奶子。 大厅里静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开始看他的“表演”了,剩下的只有巧儿的悲呼声,小若吞吐阳具的噗噗声,还有那条狗嚼食地上零落碎肉的口水声。 两只奶子,各片了五十刀,直到巧儿那对扣碗形状的乳房变成两个可怕的血洞。 洪祖终于彻底兴奋起来了。 他的刀开始翻飞起来,他终于知道自己依然是个合格的刽子手。 手臂,肩头,小腹,后背,肠子…… 他知道狗吃不完,无所谓。割累了的时候,他就把小若拉起来,撩起她的汉服开始干她——小若的脸已经被血染红了,她吓得一直抖,甚至又失禁了一次,但是她更湿了也更紧了。 洪祖终于畅快地在这个叫小若的女人身体里射了一次,然后他又让这女人跪下去给他舔鸡巴,毕竟,他想再趁这个女大学生活着的时候多用用她,而且,他也决定不把小若给那个老板了。 “妈的,反正姓聂的女人多得是,据说那迷倒许多中央首长的红色小天鹅和千面玉女也是她的女人,而且,他好像还有个漂亮女儿。操他妈的,老天对他这么好,但是今天……至少今天让洪爷也爽爽!” 他自言自语着,开始继续割巧儿那还完整的屁股——这个除了脑袋之外,上身已经基本变成骨架的女人似乎还没有昏过去,割屁股的时候,她皱了皱眉毛。 这个呻吟声和刚才不大一样了。 洪祖忽然发现,那个已经变成红衣女鬼般的小若边吃着他的鸡巴,边开始用手插巧儿那还完整的穴了。他愣了愣,没去阻止,因为他觉得这种另类的表演让他莫名的爽。 于是,他继续割下去,当把巧儿的左臀峰割完的时候,他忽然听见这个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巧儿说话了: “真好……真好……灵儿姐姐……好舒服……谢谢你们……梦姐……雪姐……还有Thor……给巧儿找了这么好的……服务员……他真的是……活很好……就像是……几年前……巧儿的姐姐……在极端艺术……” “妈的,你疯了,什么服务员!”洪祖觉得自己头好涨,大小头都好涨,他猜这个女大学生一定是疼得疯了,于是他霍地站起身来,把小若也揪起来,按翻在身边的桌子上然后直接插进去,眼睛却顶着那半副骨架上那个依然完整却苍白的女人脑袋。 “当然……是你了……哈哈……哈哈……洪祖……找个能凌迟的刽子手……太难了……你切的老娘……真他妈爽透了……还能……活着看自己的肉被狗吃掉……哈哈……极乐死,极乐死……我没有遗憾了,而且,还有你们这群混蛋,和杀我姐姐的凶手……陪葬……颠当姐……帮帮巧……” 她的话没说完,冷光一闪,她的头就飞了——并没有太多的血溅出来,只是,她上身的骨架也一下子散掉了,只支了几节脊椎出来。 下刀的是他一个并不熟悉的有着硕大胸肌的大个子马仔,然后,他诡异地笑了下,一下子把上身的衣服连同头上的人皮面具一起接下来,让长头发散开,也让胸前那一对硕大的奶子解放出来。 “我答应你的,邵红巧,而且我们也该谢谢你。”这个大胸女人咧开嘴,捡起巧儿的头,朝这颗头笑了下,“还有,C,你的蛇毒蛮管用的。“ “也是那个机灵鬼看人准,把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算到了,可是我相信,如果阿茜还在,一定会让巧儿更享受,不过也好,至少这个人是阿茜 和巧儿都想杀的,可能早就注定好了。”一把明亮的嗓音,语速却慢。 洪祖还插在小若的身体里,他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黄衣服,头发遮住半边脸的女人是从哪里出来,也不知道她正蘸着满地的血在墙上画着什么东西。还有,他也不知道这里哪来的这么多蛇,还有自己的马仔们为什么一个个呆呆地鸡巴朝天躺着。 “灵儿,别贪玩了。”又是一个新的女人声音。那条大黑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嘴,坐到她身边了。这个小个子女人正把手里的相机装回到那大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的马甲里。 “Belle姐姐,让灵儿爽完吧……这个家伙干得灵儿蛮爽的……很久没这样当奴儿了。”小若的声音气喘吁吁的,然后又换回了那张可怜巴巴的脸,“洪爷……快点……接着疼小若吧……把奴儿现在宰了也好……” 洪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想都没想,一刀朝这个已经被血染透的女人脖子插了下去。 但是他的手臂似乎被什么东西握住了,所以他的刀只是在那个红色女人的颈根处擦出了一道浅浅的血槽。 他愣住了,不是因为那满身鲜红的小若伤口里的血是黑的,而是因为推开他手臂的那个女人。 那分明是刚刚被他活活掐死的阿美。 “Amy姐姐,灵儿的血……变黑了呢……真的……变黑了呢……”小若——或者灵儿终于抽身坐起来,看了一眼手上乌黑的血,又看了一眼僵在那里的洪祖,她的眉毛开始渐渐地竖起来,“洪爷,奴儿真的……谢谢你呢。” 莫名其妙的,洪祖觉得这个女人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可怕,可怕到他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了。他听见窗外开始有劈里啪啦的声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会很恐怖。所以他尿了,而且他也拉了。 “咱们早就说好了,没事的,我们也做好准备了。”黄衣女人走过来,按了按灵儿的肩头,表情云淡风轻的。 “洪爷,你,”灵儿没有管这个黄衣女人,也没有管自己脖子上留着乌黑血液的伤口,只是用食指指着洪祖,“还有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给我们姐妹六个……” “灵儿,别生气,至少控制一下你自己。这里还有无辜的人。”阿美的汉语不大标准,而且她似乎真的着急了,她开始喊,“H,快点把那两个不相干的人带走!” 仓库的门轰然倒下去,接着是一声长长的马嘶。马上的长头发女人把昏迷的少妇白洁拉上了马,然后又去拉那个穿黑裙子的妓女。 “不行,我要问他一句话,我来就是为了问他这句话的……”这个一直大剌剌懒洋洋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女人忽然开始疯了似的挣扎。 “留在这里你会死的!”骑马女人没多话,一记手刀劈在了这个女人的后颈上,然后把她拉上马绝尘而去。 “Amy姐姐……灵儿……控制不住了……” “嗯,好吧。”阿美叹了口气。 “原来阿美是Amy,这个女人的汉语真不标准。”洪祖苦笑着瘫软在地上,听着玻璃破碎的声音,看着漫天黑压压的鸟儿发疯一样向他扑过来。 他终于知道那些让他感觉恐怖的东西是什么了。 还有,他也最终听清了灵儿开始没有说完的最后几个字。 “给我们陪葬吧!” …… “那个白洁姐姐回家了?她能见到她孩子和老公了?”阴暗的巷子里,那个黑衣婊子蹲在墙角,边抽烟边懒洋洋地问。 “嗯,不过我们会让她忘了这段经历,同时,我想她经过这一段,也会知道家庭比工作更重要。不过我一直以为你会先问你之前拼了命也要问的那个问题。” “我信你,小美女,如果一会你们也要让我忘了这些,拜托不要让我忘了你马上要给我的答案。” “不是他,他不是杀你姐妹的人,他手下那些也不是。” “靠,白让这么多人干了这么多次,屄都磨损好多,亏死了。” “我们会一直帮你找,每个人都不应该有遗憾。” “我一个流莺,可不像那个女大学生,有钱雇你们帮她极乐死,而且,我求生欲老强的嘞。”她懒洋洋地说着,打了个哈欠,把烟踩灭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那鬼画符是什么?唉其实……算了,说了是最后一个问题的。” 这女人叹了口气,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指了指巷子口那辆金色考斯特上喷着的那个有如女性腰臀曲线的记号。 “我们的符号,六个字母,A BITCH。”一身汉服的女人微笑,赤着脚往外走,顺便撑起一把油纸伞,“还有,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是灵儿,也是小若,灵儿是名字,小弱是外号,不是柔若无骨的若,是弱水三千的弱。” 说着,考斯特的门打开了。 “有个屁用,还不是和我一样,一条母狗。”黑衣女人啐了一口,“我叫梅……” 她的话没来得及说下去,就忽然打了个哈欠,窝在墙角睡着了。 “有缘自会相见。”灵儿坐在车上,看了看她的五个同伴,看了看街边那间招牌是一只黄莺加上一只白燕子的酒吧,又看了看街角那个酣睡的女人,淡淡地又补了一句: “Actually,we are both A BITCH.” (引子 完) 第2章 第一章 前奏曲 致 谢 可能我就是那些尸体,卧在街心或者挂在树上或者睡在泳池边或者切开肚子趴在阳光下。 我的血是红的。 但是,谢谢你们来看我,或者对着我的尸体撸一管。 你们好多人,都是我生命里的过客,在各种地方巧遇,酒吧或者地下铁,图书馆或者自习室,画展或者音乐会,旅途上,房车里或者我家里。 我应该向你们每个人鞠躬,为你们给我的快乐。 记得我,或者忘记我,都好,起码我来过了。 微冲,谢谢你的那支有魔力的笔,你才不是工具人,这里面有你的灵魂。就像我的故事里有我的灵魂一样。 我爱我的生活,我爱我的痛苦,我爱我的坚持,我爱我创造并且和大家分享的世界。 我也很爱我自己。 还有,H,你知道,比起爱我自己,我更爱你。 --------------------------------------------------------------------------- 如果选择自己结束生命的这条路 你们也要想得明白 因为在我 那将是一个更幸福的归宿 ——三毛《不死鸟》 ? --------------------------------------------------------------------------- 目 录 1.1 红 1.2 阳光下 1.3 自杀者和杀人犯 1.4 谢幕 1.5 La nuit,le jour 1.6 输家 1.7 眼睛 1.8 约会 1.9 意外 1.10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 写在本章之前: 这是正文的第一章,一共十节,是故事的第一天白天的事情。 会死很多人,各种各样的死法,心满意足或者带着一些不甘心。 至少,每个人都不应该有遗憾。 第一次用这种切换视角的写法写故事,希望不像从前那样难懂,我尽力了。 脚注也是用心写的,有兴趣可以读一读。 --------------------------------------------------------------------------- 特别提示: 本文内容含有色情,虐待及杀戮情节,可能引起部分读者不适,若有冒犯,先行抱歉。未满18岁或不具备自控能力的读者请勿阅读。 本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newpage] [chapter:1.1 红 Red] 陈星 陈星今天早晨还是起床了,而且比平常更早出门了一些。 毕竟答应了朋友的事情,只要有能力,就要做到。所以,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她在谢楠家的楼下看见谢楠了。 金色的阳光,照在谢楠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给她镀上一层金晖。 一身赤裸,秀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个马尾的她,静静地卧在血泊里,脑浆迸裂,手里还紧紧攥着摔断的琴弓,另一头紧紧夹在双腿中间。小提琴扔在旁边,早已摔得粉碎。一条白色的棉质浴巾挂在她身边不远的树上,底部点点鲜红,是她的血。 路上,人多起来,逐渐在她的身边围拢——城市发展起来,交通堵塞的概率越来越大,诱因也越来越多——比如因为事故,比如因为纠纷,比如因为大家都停下来看昨天晚上跳楼自杀的女孩尸体。 人,再出名再风光,死了便什么都没有,死得面目全非的时候,就也没人认得,哪怕很多人听过你的CD,看过你的演出,甚至对着你的裸体写真打过手枪。围观,因为好奇,因为刺激,也因为死掉的女孩一丝不挂而且身材还不错。 镁光灯星星点点的闪起来,娱记们围上来,仿佛追逐花蕊的蜜蜂,或者萦绕腐肉的苍蝇。记者有记者的敏锐性,好过警察,只要有新闻,马上就可以爆料 ——题目或许可以是“著名女小提琴演奏家谢楠今晨裸死楼下,疑为自杀”。 陈星觉得她是少数能理解谢楠的几个人之一——如花般的年龄,花般的美貌,花般的事业,世人想有的,她几乎全部都拥有了,却好端端的,在这样一个夏天的夜里,默默地选择离开,只留下一地灿烂的鲜红——能理解的,只有祝福,而不能理解的,便议论、哀叹、取笑、谩骂。 ——其实,她有遗憾,想要做的事情到死也做不到,想要见的人到死也见不到,但是谁也不知道。 ——其实,她始终想飞,即便最终的结果是粉身碎骨,她也执着,但是谁也不知道。 ——其实,她的寂寞,她的伤心,她的很多很多,谁都不知道。 身边的人多起来,耳边议论的声音嘈杂起来。每当身边这样嘈杂的时候,陈星就会觉得很寂寞。她只是默默伫立,一言不发,痴痴地盯着地上横陈的赤裸尸体,秀气的脸上微微晕红,眸子却湿润。 出门时,她特意选了那件前开扣的散有白色碎花的红色无袖连衣裙——因为她觉得今天的主题颜色应该是红色。她的领口开得稍微有些深,露出的皮肤嫩得像团雪,似乎会在这阳光里化掉。高挺的胸,微微地上下起伏着,腿却微微有些颤,在晨间的风里,有些摇摇欲倒。 “星儿,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想到个办法,或许可以找到她。当然,这也是我最后的办法了。” 她想起谢楠前几天给她发的mail,忽然叹了口气。于是她没再忍,放任自己的两滴泪滴下来。 绚烂的生命,结束起来很简单,因为看过,所以不诧异,但还是难免为了离别伤心——人生如朝露,一时晶莹绚烂,再一时便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救护车和警车开过来,或许几小时以后,谢楠会躺在解剖台上,或者停尸房里,说不定还有哪个人会来奸污她的身体,但是,陈星觉得谢楠不会关心这些。死了便是死了,身后的事情,其实无所谓。 “楠楠,我来看过你了……你走好。”她低低地说了一句,仿佛自言自语,然后便转过身,自顾自走开去,边走,边给自己点了支烟。 一阵风吹过,她抬起手臂,随意地捋了捋头发——腋毛露出来,率性自然,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喜欢就好。谢楠活着的时候也不剃腋毛,就这样露着腋毛去演出,开记者会或是出写真,虽然有人炮轰,但是该红照样红——刮腋毛或许是女人被男人驯养的标志,因为男人总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露毛给自己以外的人看,后来便渐渐成了传统,谁知道?又或许,这只是因为某个公司要向女性推销刮毛刀而已。 从谢楠家到学校,要坐地铁,但陈星好久没坐过。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每天晚上再晚都要回家,而且她也固执地喜欢骑单车。 她喜欢感觉——那种下身与车座摩擦的那种感觉,甚至有些翘起屁股用力蹬车时尾随人的眼光和口哨,这让她想起那部叫做Frivolous Lola 的意大利老情色片,里面那个骑单车的女孩子也喜欢穿红衣服——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时,她骑车会不穿底裤。 今天不骑车,但她也不会放过自己。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地铁站时,她扶着栏杆,腿还是有些颤。 有人说,人的一生里,心跳的次数和性高潮的总时间都是有限的,用完了便没有,便该死掉了。她怀疑这个说法,因此总是想尝试。 遥控器在书包里,一路都开着,身体里面那个有着小马达的硅胶蛋蛋不眠不休地工作。 很多时候,她喜欢让自己在公开场合如此局促,近乎自虐——有感觉,却不能哼出来,只能喘,但是她又不想停下来。于是,她开始向四周看,希望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地铁站里人不很多,陈星的眼光扫过去,然后停在角落里的坐着的马尾辫女孩身上——她留了一头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大马尾,自自然然地垂在身后,只挑染了几绺淡黄——谢楠是喜欢扎马尾的,陈星自己从前也是扎马尾的,只不过后来剪短了头发,所以她本能地对于梳马尾的女孩感兴趣,于是她把目光停在那女孩身上。 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两颊上微微有几个浅浅的雀斑,脸的线条很明显,眉毛很粗,睫毛很长。她半低着头,垂着眼,一脸淡然的样子,戴着耳机,似乎在听MP3,边听边专心致志地咬着手中塑料袋里那个不小的汉堡包。她上身穿一件浅米黄色的短袖T恤衫,胸前是米老鼠的卡通图案,很可爱,只是领口比较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脖颈两侧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水洗布的裙子,白袜子,穿凉鞋,只露出两截光滑的小腿。两条腿,似乎很悠闲般,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地动着,每次并拢双腿的时候,她都会不经意地皱一下她的粗眉毛,似乎会用一点点力气,而她的鼻翼也会轻轻地张开一点。 陈星觉得嘴唇有点干,于是吞了口口水,走过去。 “可以坐你身边吗?”她开口问,指了指女孩身旁座位上放着的黑色双肩背书包,声音依旧低低柔柔的。 女孩抬了抬眼,淡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书包拿了下来放在脚边,便继续听她的音乐,吃她的汉堡,动她的腿。 坐下来的时候,陈星听到女孩耳机边流出来的那一点小提琴声——这琴声,她熟悉。 “谢楠的?”她问了一句。 “嗯。”女孩点点头,把最后一口汉堡咽下去,信手把塑料袋丢进身边的垃圾桶,然后补了一句,“她昨晚跳楼了。” 陈星当然比谁都清楚,毕竟和谢楠说最后一句话的就是她。可是她对女孩有些好奇,于是随口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微微一皱眉,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但随即又淡淡地说:“昨晚那时我正好在阳台,听见她拉琴,然后看着她落下去的。” 她的声音依旧很淡,但是,她把腿夹紧了。 “你家住她楼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常去谢楠家,却不知她还有这样一个好邻居。 “我同学家,”女孩又是一皱眉,似乎不想她再问下去,于是一口气全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和他在他家阳台Make。”然后便把身体向角落里转了转。 她又开始动她的腿了,陈星看到,她的前胸微微有些颤。 “真可爱。”陈星想着,忽然想做点淘气的事情。于是她站起身,走到面对女孩的地方,解开连衣裙在肚脐附近的几个扣子。然后她微微把腿分开了些,稍稍把重心放低了一点,伸手进去,微微蹙着眉毛,慢慢的,把那个湿湿的,粉红色的硅胶蛋蛋拿出来。 遥控器没关上,那小东西还在震,轻轻响着嘤嘤的马达声,与她身体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液线。 “用这个会方便些,”她仿佛一下子轻松,长长地吁了口气,“这个是从前谢楠送我的,她也用过,你喜欢的话,送你吧。”若无其事地系上扣子,低声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个不大的遥控器。 这次,马尾辫女孩抬起眼,稍稍愣了一下,便伸手,接过了遥控器和那个湿湿的粉红跳蛋,把遥控器关掉,随手拉开书包放进去。 “谢谢,原来你是谢楠的朋友。”她说。 场站里的风把她的鬓边的碎头发吹起来,也把陈星的红裙子的裙角吹起来。 陈星忽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女孩的眼睛,平淡却深邃。 “车来了。”她说,然后伸出手,把女孩的手牵住了。 女孩的手心很热,陈星想摸摸她身上的皮肤。 ——她身上的皮肤大概也是这么热的。 她想。 吴迪 吴迪似乎还有点低烧,她大概已经习惯这种体温,所以她睡得很舒服。 原木色的床,松软舒适的白色棉质被褥,她俯卧在床上,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段后背皮肤,瘦削而光洁,纹了两个墨色的羽翼翅膀,仿佛天使。 俏丽的脸伏在松软的枕头上,依稀,她在笑,又时而蹙眉,梦里有婉转的小提琴,有个小麦色皮肤的可爱女孩,有一道美丽的流星,还有一朵绚烂的烟花。 红白相间的烟花绽放时,她含混地叫了声“楠楠……”,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她也便在这咳嗽中挣扎着坐起来,眯着眼睛看那道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金色阳光。 可能是空调开得有些大,她觉得稍稍有些凉,于是便靠着床头坐着,拿过手机,把被子拉到胸前,蜷缩在被子里看。 时间是早晨7:03分。 锁定的屏幕上,推送的消息不多,只有寥寥几条。 ——笛子,我已落地。中午见。莉莉。 ——吴迪,你的事情干爹已经同意,下午你演出后,五点准时开始。祝一切顺利。蒋宁。 ——吴小姐,伦敦一别,甚是想念,日前在巴黎巧遇孙莉小姐,还说起你来。不知近几日可有时间,和孙小姐一起,咱们三人叙叙旧?周某人。 ——检查报告和协议书发你邮箱了,今天也要加油哦。Princess Strange。 ——头条新闻:著名女小提琴演奏家谢楠今晨裸死楼下,疑为自杀。 纤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在那条新闻上划过去。不看里面的内容,只点开那张图片——小麦色皮肤的女孩俯卧,身下是一片绚烂的红。图片打了马赛克。 怔怔地看了半晌,吴迪苦笑——送人要送到底,下楼以后,她就坐在晓雨的车里往外看。听见她的琴,看着她那完美的一跃,看着烟花绽放,看着她奇迹般保持完整的身体一下下的抽动,看着她最终停下来——记者写什么不重要,她才是亲历者。 “楠楠,我知道这是你想要的。”她自语,“完美。” 她痴痴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两个可爱的小月牙。 深吸一口气,她关上页面,打开日程表,扫了一眼: 7:15:起床; 7:30:晨跑; 8:30:早餐; 9:00:见律师,签协议; 11:00:午餐(莉莉,晓雨) 12:00:告别演出(小剧场) 13:00:记者会 13:30:准备时间 17:00: 。 “充实的一天啊……”她苦笑,随手删了一条消息,然后飞快地回复了几个“好的”和“谢谢”,便翻身下床,一身赤裸地走进宽大的步入式衣帽间。 手机上的闹钟也在这时候响起来。 身后床上,雪白的枕头上,几点艳丽的红。 柳婷婷 “我叫陈星,在市美院,大二,或者你可以叫我星儿。”面前的这个红裙子女孩把手滑进柳婷婷的腰际的时候,柳婷婷没躲开,只是看着星儿的眼睛。 那双眼睛稍微有点呆呆的,似乎有点忧郁。 星儿的脸型有些圆,说不上很天姿国色,但是五官的结构很匀称,而且让人有点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柳婷婷不知道那是感觉到底是什么,她也懒得想,只是觉得脊背上星儿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摸过她的背沟,在她乳罩的背带上停了停,然后再向上,大胆地伸进去。 有些麻酥酥的,很是舒服,和男人的手指一点也不一样——她忽然有点希望星儿的手能把她乳罩的背沟挑开。 “柳婷婷,19岁,大一,在外院读法语。”她回答,眼睛去看星儿抓着吊环的那只手,看她盘曲在腋底的黑色草丛。 她忽然感觉自己更湿了——地铁上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她还是把自己的身体毫无必要地向星儿靠了靠。 她的乳尖几乎要碰到星儿的奶子了。 “美院的话,下站你就要下车了吧。”她说,“那个礼物,我会用。如果你想找我……” “今天上午十一点,我要送一个朋友。”星儿把她的话打断了,“你想一起来吗?” “送个朋友?”柳婷婷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觉得心一下子跳得很厉害——不知为什么,她想起谢楠来,昨天,谢楠从她眼前落下去的时候,柳婷婷似乎看到她朝自己笑了一下。然后,在听到那声闷响的时候,她几乎一下子就高潮了。 她很想问星儿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她终究忍住,只是看着星儿的脸。 “我同学,和楠楠一样,她买的也是单程票。”红裙子女孩的声音不高,呼吸热热的,嘘在柳婷婷脸上。 但是柳婷婷觉得自己一下子湿透了,她几乎没办法多说话,只能狼狈地“哦”了一声,想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终于控制不住的开口,“她……” “作为旁观者,尊重她们的选择就好,不是吗?”陈星打断了她的问话,看着她,眼光湿润,“如果来,上午十点半,美院门口见。不过,你可能会翘课。” 柳婷婷感觉星儿的手掌出汗了。 “星儿,你是不是和女生……”她最终没回答星儿的话,却开口问她这个问题。 列车开始减速,星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以至于她的嘴唇轻轻地在柳婷婷的唇上碰了下,把那句问话的后半段堵住了。 “婷婷,你的胸罩后带好低,是因为喜欢穿露背装?”星儿的话不着边际,似乎根本没听到柳婷婷的问话。她的手,却终于也开始滑出去,就像渐渐滑进来时一样。 “不是,只是我的习惯而已,或者说,我的一种生活方式,就像……”柳婷婷想拉住星儿的手,但终究忍住了,看着这个红裙子的女孩退到门边。 “就像你喜欢吃汉堡?”车门打开了。 “就像你的朋友们。”柳婷婷说,“我想,那也是她们的……” 车门又关上了。 陈星 “生活方式。”陈星站在站台上,隔着车门看着逐渐离去的柳婷婷的眼睛,吐出一口长气,“属于我们的。” 地铁列车开出站台,带起一阵风,吹起了她红色连衣裙的裙脚——从内裤到大腿一直到脚踝,她里面全是湿湿的,风吹过去,有些凉。 但是空虚,就像那列车过后那条空空的阴冷的地铁隧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向柳婷婷发出这个匪夷所思的邀请,也不知她会不会来,只是直觉告诉她要这么做。还有,她忽然想起园子温那部叫做《循环自杀》 的电影开头了。 当然,陈星没想跳下去,只是,她忽然有点想念那个原本在自己身体里,给自己带来享受的塑料小东西了。现在,那小东西已经装在了柳婷婷的书包里,陈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开始用,会不会是在上课的时候? 她唯一知道的,是现在她走路也再不会像早晨时那样颤——对于她,像这样轻装上阵的时候实在也太少,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得。 陈星忽然莫名其妙地觉得,今天开始,会有一点点不一样,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楠楠,又或许是因为柳婷婷。 “柳婷婷……”念着她的名字,陈星抬眼,看到卫生间的提示灯亮着,箭头指向车站尽头左边的角落。 她忽然又想要了,于是她跑过去,脸有些红,微微有些气喘。 吴迪 “冰雪少女入凡尘, 西子湖畔初见情。 是非难解虚如影, 一腔爱,一身恨, 一缕清风一丝魂……” 耳机里,自己的歌依旧是熟悉,也依旧完美。这歌声和跑步的节奏并不合拍,但吴迪一直喜欢这样。 跑步机上的吴迪,头上戴了条简单的运动发带,一张精致的俏脸上满是红晕。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后背肆意地裸露着,雪白的皮肤上,香汗淋漓,两个羽翼纹身随着肩膀的律动起伏。乳房不大,但紧趁。两条纤长的腿在履带上交替——从十岁起,她的每天,都是这样开始,到现在十多年,从没变过。 跑步机的前面,没有通常的电视屏幕,却只是一副画——远山映衬下,一片幽静的湖水,湖的四周,绿柳依依。 手臂绑带上的电话忽然振动,她抬手按下耳侧的耳机按钮,里面的声音清冷凛冽:“吴迪,今天还坚持晨跑?” “当然啦,我的蒋大队长。”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气喘,“今天也没什么不一样啊。 “周书记回来了,和老板说想让你和孙莉陪他。”电话里清冷的声音传来,吴迪的眉毛皱起来,“蒋宁,伦敦时我已经陪过那老家伙了……你知道,那时我已经决定了,但因为是之前答应老板的事情,所以我该做也做了,可今天……” “干爹没答应他,”清冷的女人声音把她打断,“他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后面的事情,也会为你安排。” “蒋宁,你太好了。”吴迪的表情瞬间活泼,“也替我谢谢老板,对了,下午我的演出,你来吗?” “不来。”女人的声音依然冰冷,“你发给我的位置我知道了,那边我会安排,没人打扰,也能让干爹看清楚。” “嗯嗯,”吴迪点头,跑步机慢下来,“孙莉会陪在我身边,我动作会很快的,而且,我也不会辜负老板。他对我守信,我也一样。” “咳,那个……”电话那头的女孩忽然清了清嗓子,“我队里好多兄弟,是你的歌迷,听说你病了,一直托我给你带点他们家乡的特产……今天,你想来也用人,特别是下午的记者会,更不能被记者围住,耽误了五点的事情。所以,我派了个素质过硬的兄弟到你那,跟你到记者会结束。他跟我出过任务……体格很好……” “蒋~宁~,”吴迪的眼睛弯成两条美丽的弧线,“我忽然觉得,原来你这个冷冰冰的铁骑队长,原来这么可爱,声音也这么好听。”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随即挂断。跑步机停下来,吴迪披上一条白色毛巾,边走,边想着那个黑皮肤的干练女郎皱眉的样子,止不住微笑。 她不知道,电话那头,身着警服的黑皮肤女人果然是那个表情,挂掉电话,手在桌面上撑好,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制服裙子和丝袜褪到膝盖下面,回头,换上一副平淡的样子,“周书记,可以进来了。” 胖男人带着避孕套的东西插进去的时候,蒋宁抿着嘴,低低哼了一声…… 赵霞 “嗯……真好。” 空气里,薰衣草和玫瑰精油混合,加上一点点的迷迭香。床榻柔软而富有弹性,铺着优雅的月白色丝缎,上面俯卧的女孩,姿态优雅,一丝不挂——粉嫩的皮肤如丝,光洁而幼滑,纤瘦,但饱满,头发从修长的颈边垂下来,柔顺,微微染了些黄色。手肘张开,双手枕着下颌,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嘴角带笑,时不时地低声呻吟。 脊背上抚摸的手,细致而温婉,仿佛春笋,指尖修长,指甲红润,因为涂了婴儿油的缘故,显得分外莹润。腕上,有精致的缅甸玉手镯。指端在女孩光洁的脊背上熟练地游走,或按,或压,或捻,或捶,每一个细小地撩拨动作都弄得她很舒服很受用——她闭着眼享受,口唇之间,陶醉般地轻轻呻吟。 “霞儿,”外面呼唤的嗓音很熟悉,“我要捧香水百合。” “是婷婷吧,”她睁眼,回头,和脊背上那双手的主人对视——那是个有着齐耳短发的优雅女子,温婉的面容如月,一身玲珑淡雅的浅绿色旗袍,胸前是一个精致的玉石吊坠,下摆开得有些高,显出两条优雅光洁的长腿。相视,浅笑,那女子便开口,“婷婷,你自己拿就好,我在给霞儿做按摩呢。”手却没停,开始轻捏着霞儿珠圆玉润的肩头。 “晓芳姐,你也在,”外面,柳婷婷的声音平平静静的,“那我就自己拿了,一会还有事,先走了……有空去酒吧听我唱歌。” “外面的世界真好,”霞儿回头,朝身旁她唤作芳的女人眨了眨眼睛,淡淡的笑,“芳姐,我还要……你的手,真的会让人上瘾呢。”说完,便舒服地俯卧下去,微微闭上眼睛,听着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来,然后便是两只温热油滑,馥郁芬芳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腰窝。 “真好……童晓芳你是魔女……”她感觉暖烘烘的,满意地呼出一口气,舒服的哼着。 那双手滑下去,撑在她身侧,接着便感觉到两点硬硬的东西在她背上滑过。 “真好……”她轻吟,反手摸上去,摸到身侧童晓芳光洁的小腿。 然后,她侧过头,看身边的镜子里赤裸的自己,还有四肢着地跪伏在自己身上,同样已经赤身裸体的童晓芳。这时候的童晓芳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上已经涂满了按摩油,她四肢着地撑在床上,用自己的两颗乳头在身下那瘦削的后背上划着圈。 然后,霞儿看到童晓芳低下头,用舌头分开她的长发。 于是她开始颤抖,耳垂被童晓芳衔住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来,然后,她用力把童晓芳的赤足握住了,用拇指按在足弓处。 镜子里,童晓芳开始笑也开始颤抖,将身子俯得更低,把用胸前的两团柔软贴在霞儿光洁的背脊上,旋转着下行。霞儿舒服地哼着,放开芳的脚,四肢柔柔地舒展。 少顷,童晓芳起身,跨坐在霞儿背上,开始用股间修剪整齐的阴毛轻轻扫过霞儿的后颈和背部,而后一路扫过她的腰、臀,身体顺势趴伏在霞儿背上,伸出舌头温柔地一路舔吻下去。她的身体也从霞儿身上滑下去,跪坐在她身侧,双手的指甲,在霞儿脊背上上下游走。霞儿轻哼着,微微抬了抬臀,朝童晓芳摇了摇。 她相信她的芳会知道她要什么的。 果然,接着,那双手便滑到她的婴儿般的臀瓣上,再环过她的纤腰,轻轻托了托她的小腹。霞儿惬意地轻低声呻吟,把腿分开,随着芳的手,把屁股抬起来。 臀瓣被掰开了,纤长的指甲开始在臀沟间划动。 好痒,但好舒服,每次都是这样。霞儿圆润的臀开始颤抖,她开始咝咝地吸气。 “痒得受不了的话就说话,我停下来。”她听见芳在耳畔低语。 “别……芳,千万别停,我喜欢。”霞儿轻哼着哀求,咬住嘴唇,尽力地翘起屁股。她感觉身侧的芳好似一只猫儿,用指甲轻轻刮过她的臀,似有似无地带过她的秘处,然后再刮过她的大腿内侧。她微微战栗,感觉自己的小腹开始一点点热起来,有些迷醉,便随着芳的指尖在她臀上的舞蹈呻吟。 渐渐,童晓芳的一只手轻轻盖住霞儿阴阜上软软的芳草,然后向下,手指陷在霞儿两片温软湿润的花瓣里,缓缓划动。霞儿的身体开始颤抖,呼吸也更粗重,纤细的腰随着她的手指轻轻扭动。 “芳,给我……”她低低呓语,感觉童晓芳的手指在自己柔嫩的阴蒂揉搓,便把屁股翘起来,方便她的进入。那手,不徐不疾,随着霞儿的呼吸揉捏着,另一只手,却分开她的臀瓣,在她洁净的菊轮边缘一点点地涂上润滑油。 “要进去了,好吗?”童晓芳的声音很轻。霞儿没说话,只轻轻翘了翘屁股,深深吸了口气。“放松……”童晓芳微笑,指甲在霞儿洁净的肛门周遭划过,而后轻柔但是坚决地探入。霞儿低哼了一声,纤细的手攥紧了童晓芳的脚踝。 霞儿炽热的括约肌紧紧夹住童晓芳的手指——然后那手指开始轻轻活动,在霞儿身体里向她小腹的方向弯下去。 “真好,真好……”霞儿轻声低吟着,“芳,好喜欢你这样弄我,好美……前面,前面也要……” 童晓芳没说话,盖在霞儿耻丘上的另一只手却毫不犹豫地进入了那条湿热的小径。 霞儿的身体一抖,咝咝地吸着气,随着芳的手指动作,轻轻把屁股侧躺下去,抬起一条长长的腿。芳的手没有停,任霞儿把腿搭在自己肩上,双手依旧在霞儿身下前后依旧有节奏地进出,揉按,不疾不徐。 当然,她会这样的,霞儿知道,所以她也有一点点落寞——毕竟,她是童晓芳,那个精致的,认真的童晓芳,对于她的每个服务对象,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或胖或瘦,或丑或俊,她都不关心,只是喜欢做个旁观者,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用自己的手和身体让他们释怀,听他们的呻吟,看他们的颤抖,看他们释放之后满意而沉醉的表情。 霞儿记得她说过,这是她的另一种作品,去掉雕饰,只让人回归本真,她喜欢,甚至超过她对于她自己真正本职的投入。她理解,但是,她一直想看看这个精致女人的另一面,她知道这个女人有另一面的——好奇,还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和人接触,比单纯看书和电影有意思多了。 但,即便仅仅是这样,这双手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霞儿换成了侧卧的姿势,腰肢随着童晓芳的手指扭动,俏丽的脸上满是红晕。 “芳,快一点,求你了……” 这种温柔的,有条不紊的刺激让她越来越受不了了,于是她开始轻声哭泣,而与此同时,她终于感觉到童晓芳的舌头开始在她大腿内侧轻轻舔吻。 “天哪,芳,芳,真好,真好,我,我,我……” 她呓语,一下子把身体紧紧绷起来,童晓芳的手指,也在这一刹那在她体内同时深入,随后而来的,便是霞儿一下子一下子的痉挛。 就这样好半晌,直到霞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了,童晓芳的手方才很有节制地退出来,拿了条温热的毛巾,垫在霞儿的身下。 霞儿任她扶着自己的细腰,平躺下来,再眼巴巴地看着这个精致女人轻轻伏上她的身,用那对丰满高挺的乳贴上自己胸口的笋尖柔柔的摩擦,再乖乖地把任她和自己十指相握,把自己双臂抬起举过头顶。 那十个尖尖的指甲滑过她的掌心,再到手臂,再到腋下——霞儿忽然有些害羞,她知道自己那淡淡的,浅浅的,有些发黄的稀疏腋毛现在已经被按摩油黏在了她的腋窝——她红着脸,任由童晓芳的手在她腋下盘旋,好半晌,才滑过软肋,最终在肚脐交汇,双手叠放在她小腹上。 ——好温暖,也好舒服。 “芳,你的手有魔力吧……”霞儿说着,懒懒地平躺,眼睛微微眯着,感觉小腹上那一团温热慢慢地弥散,“谢谢你,刚才我太舒服了。” 童晓芳起身,拿过一条大毛巾,轻轻擦拭霞儿的身体。 “这是一整套按摩的方法,可以帮人彻底放松,而且对生殖系统能有很好的保养。”童晓芳的声音不徐不急的。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真想不到你这个大美容师还精通这个……你只给女人做吗?”霞儿慵懒地问。 “不是,男的女的都有,都是顾客。”童晓芳淡淡地笑,“其实,如果顾客是女性,男性按摩师会更合适,反之也是。”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你的粉丝,童晓芳大小姐。”霞儿眯起眼睛微笑,“知道吗,你一定是个魔女来的,能给人带来美,还能给人带来这样的享受。” 她说着,拉着童晓芳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翘挺的乳房上——乳尖可爱的翘起,粉红色。童晓芳却蹙眉,手不由自主地握住霞儿盈盈一握的乳房揉捏,精致的脸上略略有些出神。 “怎么,我哪里说错了?”霞儿随着她的按揉,又开始略略地气喘。 “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我在这两件事情上,也都有遗憾。”童晓芳的神色有些黯然,“作为美容和整形师,修复人外表的美,未必能修复心里的伤,而作为按摩理疗师,有两个人,我却始终没法带给他们快乐。” “哦?”霞儿有些好奇,“两个人?男的女的?” “一男一女。”童晓芳的声音有些落寞,似乎不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不说了这个,霞儿,你趴过来,我帮你擦擦后背。” “嗯,”霞儿也觉得自己有些乏,于是翻过身伏在床上,感觉童晓芳用温热的毛巾从後面包住她的屁股,一点点向上擦拭。 忽然,她又想要了,她的心开始砰砰地跳,她的脸开始涨红。 “芳,一会再给我一次,好吗?不要按摩,好好疼我一次,也让我疼疼你……”她的声音低下去,用力地把头埋在按摩床上,却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还有,如果有机会,下次婷婷带人回家的时候,叫上我吧,我想和你们一起疯疯,我不想一直是……” “哦,我们的霞儿想男人了?”童晓芳微笑,分开霞儿的长发,帮她擦拭后背和后颈.倏然,她一下子怔住,手跟着停下来。 “芳,你怎么了?”霞儿诧异,但片刻,她就知道童晓芳看见什么了。 “霞儿,你脖子上,那块红颜色的……”童晓芳的声音有些惊惶。 “那个……我知道的,”霞儿苦笑,把身体撑起来,抬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本病历出来递过去。 她没去看童晓芳的眼睛,只把目光放在那份病例上。 “姓名:赵霞;性别:女;年龄:18……” 然后,霞儿看到童晓芳的两滴泪落下来,打在病历上自己那张笑容灿烂如花的照片上。 “早晚的事情,什么事情都有代价,自由的代价更高,可能是生命,但是我觉得值得。”霞儿说着从床上滑下去,那双纤细的赤足顺理成章地踩到丝缎质地的拖鞋里,“做轻舞飞扬,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不是吗?” 她一身赤裸着,轻盈地转了个圈,长长的头发随着飘起来,却忽然觉得头晕,软软地倒下去。 她没有摔倒,因为童晓芳已经抢过来,把她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她没挣扎,只是看着童晓芳的眼睛,孩子气地笑。 她好想这个女人现在就吻她的嘴唇,于是她微微把自己的嘴唇张开了。 童晓芳把嘴唇压上去的时候,霞儿软软地嘤咛了一声…… 陈星 陈星好想叫出来,手淫的时候,总要叫出来才舒服。 她是一路跑进厕格的,然后锁上门,掀起裙摆,把那条白色湿透的内裤褪到地上。 草丛茂密而湿润,手指刚刚碰到那颗充血的小豆豆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地呻吟了。 她有些怕人听到,于是忙不迭地冲水,一只手把内裤从地上捡起来塞进嘴里——自己熟悉的味道让自己迷醉。 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东西,把呻吟声憋在喉咙里。眼角似乎在笑,身下的手指却已经坚决地插入,然后就是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 点点的水声从下身传来,给了她更大的刺激。大多数时候,她喜欢更温柔地对待自己,但是这一刻,她忽然想要更刺激一点。 一瞥之间,她看到了墙上的挂衣钩。 于是,她略略站起来一点点,把后背斜靠在后墙上,挣扎着脱下胸罩,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咽喉上打了个结,然后把两端系在挂钩上,再坐下,把体重压在喉咙间的绳结上。 她的腿是分开的,让手指可以更大幅度的活动,她知道,她需要。 ——陈星,你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像那天一样,如果那天你就死掉的话…… 那个夜晚,那个酒吧的洗手间,那条吊着自己脖子的丝袜,那身古铜色的皮肤……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爆炸了,还有,她忽然很想哭。 但是,她不想让自己现在就哭出来。于是她死死捏住自己一只高挺的乳房,把乳头夹在手指间揉捏,同时,努力低头,让颈间的套索给自己更强的窒息感。 ——就是这样,茜……我又折磨自己了,如果你看见了,会生气吗? 陈星想着,觉得浑身的皮肤都烧起来,双腿开始战栗。她死死咬着嘴里的内裤,微微抬起屁股胯间的手指抽出来,改成在小豆豆上急速地撩拨。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对了,你会像那时候一样抽我耳光的,一定是的。 她想,于是把紧紧捏着乳房的手放开,反手狠狠地打在自己的脸蛋上。 一下,再一下…… 粉嫩的脸蛋上,掌印肿起来,而陈星的快感,也便在这一刹那彻底爆发。随着手指近乎疯狂地揉搓,她拼命往前顶起胯部,呜咽着战栗。 一股又一股的水流高高地溅起,打在厕格的门上…… 半晌,陈星近乎赤裸的身体软软地滑落跪下去,缠在颈间的胸罩,在挣扎里不知何时已经扯开。眼前,是厕格门上的水渍,她苦笑,伸出舌头在门上舔舐——自己的味道,很熟悉也很喜欢,于是一滴都舍不得放弃,门上的,地上的,一滴不剩地舔进去。 她的眼泪也终于流出来,滑过脸颊上红肿的掌印,热辣辣地有些疼痛……? [newpage] [chapter:1.2 阳光下 In the sunshine] 陈星 陈星把胸罩和内裤团成一团,扔在身边的垃圾箱里。 又坐了一会儿,她才懒懒地起身,系好身前的一长排扣子,冲水,然后信步走出来。 洗了手,烘干的时候,她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红潮未褪,半边脸上,还留着自己的掌印,喘息有些不匀——她忽然很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于是看着自己笑,抬起头,拂拂有些凌乱的发丝。腋毛被汗水微微打湿,调皮地打着卷。 刚才的高潮让陈星觉得很舒服,所以出站的时候她没有坐扶梯,只是放开脚步,轻盈地一路小跑,沿着楼梯上到地面。 街上的人开始多起来了。夏日清晨的阳光,不很热,柔柔地照在身上。这种皮肤沐浴在阳光里的滋味让陈星觉得很舒服。于是解开了前胸的几个扣子,让风吹进去,也让阳光照进去。 “太阳真好……”,她不禁自语了一句,随手点上一支烟,吸一口,然后悠悠地喷个烟圈出来。 张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那段雪白的腰上。 睡在床上的高个子女人放肆地张着手臂,一丝不挂,只是散漫地盖了条被单,斜斜地遮住右乳和小腹,两条曲线优美的长腿肆无忌惮地叉开着伸在外面。一只丰满高挺的左乳自豪地挺立在空气中,乳头不大,呈一种淡淡的棕色,左胸下面一条图腾状的梵文纹身。 她生得很美,长发,圆脸,眉毛比较浓,嘴唇有些厚,显得野性十足。说实话,她的睡相不敢恭维,而且很不老实,不时地翻着身,踢着被子。那被子本就又轻又薄,被她踢了这几下,早就滚到脚下,将她赤裸的胴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身材很棒,双乳高挺,纤腰细致而有力,屁股不是很大,但是浑圆紧趁,显得分外诱人,再搭配上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更是显得一身都是青春的活力。颈部修长挺拔,两侧却各有一道深深的指痕,青紫色,似乎是被谁用力扼过喉咙一样。 “张晨,还在睡?你不是要去上班吗?”卫生间的门打开,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壮年男人走出来。 “潘德你烦死了。” 这个叫做张晨的女人咕哝了一句,懒懒地分开腿,伸手在下身抓了两抓,坐起身来,甩甩一头凌乱的长发,白了那男人一眼,伸手到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烟盒中取了一支烟出来,砰地点燃,大口大口的抽着,显得很烦躁。 “不去也好,省得一天到晚脱光了让人看。”他坐在床尾,握住她一只白嫩嫩的脚,托着脚踝托起来,开始用舌头卷住她的大脚趾。 “少碰我!”张晨踢开他的手:“废物,既然嫌我做模特丢你这个处长大人的脸,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掐死我?” “开玩笑,我怎么舍得?”他吞了口唾沫,“我知道你只是玩玩,叫什么来着,字母圈儿?” “谁有那闲工夫?”张晨重重吐了口气:“早就和你说了,我累了,别告诉我你不明白。” “有什么事情非死不可?”他一脸的不屑,“是不是又想买包儿了?” “好啊,包治百病,把爱马仕所有款式的包一样给我来一个呗。”张晨横了他一眼,看他没答话,马上就又换回了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吃饭睡觉拉屎撒尿,就这样一辈子吗?我不相信等我人老珠黄了你还喜欢我。前几天泡吧,还碰到我班上的一个女生,她还和我说她曾经上吊来着……对了,潘德,我给你的那本《失乐园》 你看了吗?”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她说着,抬起眼皮,看坐在床尾的男人一脸局促。